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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交出行80g,地铁出行52g。用每一笔无碳行为的绿色能量,养一颗虚拟的树,日积月累,就可以在沙漠戈壁种植一棵真正的树。

国内,由个人参与的节能减排活动,大部分在蚂蚁森林里。它的机制是“奖励式”的,即便如此,蚂蚁森林能够起到的更大作用还是增加“社交乐趣”。

最近,国外兴起一系列类似产品,与蚂蚁森林相反,它们的机制是“惩罚式”的。

想法固然新颖,疑问也随之而来。目前它们更多承担为教育用户的“公益项目”,还是能够成为可持续发展的商业模式?不只是一场娱乐游戏,它们如何真切解决环保问题?

Wren就是一款进行“个人碳中和”的产品。2019年在YC毕业之后,又在去年拿到Paul Gramham和VC Union Square Ventures 150万美金的种子投资。

首先Wren通过一些问题生成个人的碳足迹报告,例如“一年长/短途飞行多少次?”、“住宅有多少平米?”、“你多久吃一次红肉或乳制品?”等等。这些具体行为都会被换算成平均碳消耗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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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人均每年碳排放是9吨,如果你的测算结果在这个量级,需要每个月支付13.57美元用来碳中和。当然,数字越高,用来抵消的费用也越高。

拿了这笔钱,Wren会帮你干什么?它在抽成运营成本之后,通过资金资助的方式参与到全球性碳中和和环保项目中。

比如在乌干达北部,使用当地能源所产生的烟雾相当于一人每天抽两包烟,一家能源公司通过将农业废弃物转化为清洁能源的方式,到2023年将满足乌干达20万难民家庭所有的烹饪燃烧需求。

到了亚马逊雨林,Wren资助一家基金会,他们使用卫星图像、无人机来检测和组织非法砍伐雨林的现象。

另一个产品——Joro,采用类似的产品模式,在去年拿到包括红杉资本在内的250万种子投资。比起Wren,Joro多做一步,它会连接到你的信用卡,自动估计用户购买所“产生”的碳排放。

但是信用卡无法同步给Joro每一次消费明细,Joro的估计又是怎么来的?

它解释道:“我们能够知道用户去全食花了100美元,通过对他的调研知道他一周的饮食情况……这些信息的交叉组合,我们推断一个人花费的一美元会产生多少碳排放,从而给出一个实时的碳足迹记录。”

像Wren、Joro,从产品功能上来说,几乎没有技术壁垒。有投资人说,Wren“说服”他们投资的关键在于透明度。

以往用户对这类偏公益项目的投入迟疑,往往就是在于不够透明,比如真有一棵树被实际种下了吗?Wren采用的方式是定期测量种了多少棵树,并把它们的GPS坐标和种植它们的农民一起公开在网络上,以证明碳封存量。

从目前来看,即便在有限的体量之下,它们还是发挥了一些作用。

截至目前,通过Wren资助给气候项目的资金超过116万美元,被抵消的碳排放已经有82702吨,官网会对这些数字进行实时更新。

核算下来,今天能够为“愧疚”买单的也只有几万用户,证明下来也不过是一小撮人的“信仰游戏”。

但是Wren这类产品想要表达一个核心价值观:即便用户不懂宏观词汇和复杂的核算法则,也能感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如何影响全球环境和气候。

“如果你每年排放9吨温室气体,相当于每年砍伐8棵树。”诸如此类的表达,引发很多用户的情感共鸣,然后平台提供一个能够亲身参与其中的最短路径。

即便如此,它还是过于“乌托邦”,无法在短期内大规模实现。在国内,也有计算碳足迹的工具,但更多也是作为教育用户的存在。

国内当前的碳排放核算体系是基于生产者原则,政策约束主体更多是企业,而非个人消费者。

也就是说,它的落地基础是政府对消费者的过分碳排放加征税收或者罚款,这样消费者才有动力以“两害相权取其轻”的逻辑在Wren这样的平台用更少的成本支出换取最小的利益损害。

但是Wren、Joro等平台的出现仍然具有启示意义,现在已经有六家公司与Wren签约,将Wren的订阅服务作为一项员工福利。有媒体指出,“如今很多消费者更加意识到应对气候变化的重要性,并且,正反向对公司施压。”

2018年,联合国发布了一份报告指出,致力于到2050年完全停止使用化石燃料,实现零碳排放量。看到这一报告,Joro创始人SanchaliPal当即决定创建一款“人人都可参与”的工具。彼时距离她毕业不过六年时间。而Wren三位创始人年纪更小,平均年龄只有22岁。他们几乎表达了相同的观点,碳中和真正的推动者在于企业和政策制定者,但是个人并非完全无能为力。

年轻人用自己的方式更加广泛地影响世界。换做是你,你愿意每月花费15美元,进行一场个人的碳中和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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